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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脚步一转,就往外走。
不止风千洛离开,这金泽和金冥也一并退了出去。
一直守在门边的思琴面色更是覆上了一层寒霜,却被金冥给强制拉了出去。
人都走了,屋内余下的二人气氛更加微妙。
苏云沁清了清嗓子,走至刚刚风千洛坐过的椅子上落座。
“今日之事,多谢了。”
她说完这话,又瞄了一眼那容貌如神般轻易颠倒众生的男人。他原本垂着眸子,听着她道谢,漫不经心地抬眸看她。
苏云沁等着他说话。
她以为这厮应该又会像之前一样,轻佻地说,她的谢意没有诚意。
只是,等了半天,这厮始终没有出声。
“你,没什么要说的”苏云沁古怪地问道。
风千墨微微将后背靠在椅背上,“想让我说什么不用谢”
“额”苏云沁还真是有些适应不了他这突然的寒凉倨傲。
“今日之事,不必向我道谢。”他语气微顿,“如若无事,你走吧。”
他这样突然冷然的态度,苏云沁都有些捉摸不透。
可他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站起身来往外走。
只是她转身离开地太快,没能捕捉到男人眸底那惊天的杀意。
这次事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实则是因为他们的关系,否则“那人”又怎么会投靠了冷星尘
是夜。
东宫宫门忽然大敞,从宫门驶出了一辆马车。
苏云沁一身夜行衣隐匿在暗处,发现马车离去,皱了皱眉。
这么晚,冷星尘这渣渣要去哪里
她跟随着出了宫门。
此刻夜色凉薄,街上人烟稀少无比。
冷星尘的马车可谓是在这漆黑的道路上最醒目的存在,马车两旁相随的侍卫手中都举着灯盏,路也照亮了不少。
冷星尘在马车里低咒了一声“今日苏倾城给本宫办了坏事,若非不是她,父皇怎会说对本宫失望”
“殿下稍安勿躁。臣早已说过,那倾城真的不适合做太子妃。”太傅的声音。
“如若倾城不适合做太子妃,那谁适合做”冷星尘抱着手臂,一脸的阴郁。
他这伤势才刚刚恢复,今日就被罚跪在父皇的御书房内。
父皇终究还是疼他的,只是罚跪没有其他惩罚。
可也多少让冷星耀等其他弟弟都得意了几分。
太傅又道“殿下,您说呢那苏云沁背后的势力是最好的。”
“不行苏云沁那女人,看一次本宫就恶心一次”
“若不然就是林丞相的小女儿,林丞相的小女儿还有两个月就要及笄,到时太子便可下手。”
他们的马车里不断传来对话,最后在明月酒楼停驻下。
明月酒楼此刻也比往常人少。
苏云沁一路跟随,发现他们的马车就停在了明月酒楼门口,蹙了蹙秀眉。
冷星尘大半夜的来这儿做什么
冷星尘下了马车,一直簇拥着的侍卫当即跟上他的脚步。
可刚入了酒楼大门,侍卫皆数被拦在了门口,包括太傅。
苏云沁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起了一下争执之后,冷星尘还是妥协了。
之后,冷星尘独自一人入了酒楼。
她敛了眸光,施展轻功跃上了酒楼屋顶。
既然让她爷爷受了苦,她也应该让冷星尘这王八蛋尝一尝什么叫痛苦。
冷星尘在一名小厮的带领下,入了一间屋子。
可刚入屋子,他就被人双手剪在身后,身上连被点了数个穴位。
“你们干什么唔”冷星尘刚出声,嘴里就被塞了一团黑布。
他惊恐地瞪大眼睛。
一人在他身后踹了他一脚,他膝盖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唔唔唔”他的眼底惊怒交加。
有人上前来将他绑缚住。
雅间很大,内室与外室以帘纱相隔,帘纱后是一道绘有巨蟒的屏风。
他不能清晰捕捉到那里面的人是谁。
“锦荣在哪”屏风后传来幽冷的男音,那冰寒之气极快地窜开在冷星尘的四周。
冷星尘的心咯噔了一下。
锦荣,就是给他蛊毒的人。
“唔唔唔”他呜咽了几声。
“邪风。”寒凉的嗓音又一次响起。
隐在暗处被叫做“邪风”的男人走出角落,面无表情地用剑尖挑开了冷星尘嘴里的黑布。
邪风有一双异瞳,一只是血瞳,一只黑眸。如此昏暗的光线之下,看上去这一双异瞳令人发憷。
冷星尘看向他,咽了咽口水“你们不是锦荣派来的吗”
他哪里知道这锦荣在哪里,他只知道当日若不是那叫锦荣的男人给他蛊毒,他今日也不会落得这般田地。
他本就是来找